股上的灰,站起身来,腿脚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向前走了一个踉跄,叫道:“陆景重!”
他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也没有听到我,直接坐上驾驶位,一个十分漂亮的甩尾,干净利落的好像他这个人一样。
虽然明明知道这样的结果,还是心里难受的要命。
我揉了揉蹲下来揉了揉发麻的脚踝,站起身看见高明仍然站在台阶上,耸了耸肩:“你怎么不走?”
高明走下台阶:“留下来善后。”
高明带着我去吃了一顿中式早餐,喝了一些热粥暖了暖身,然后打包了一份粥和小笼包带走。
我看着灌汤的小笼包,脑补陆景重捏着小笼包吃的满嘴流油就不自禁笑了出来。
从早餐店出来,我对高明说了一声“拜拜”,就又向公寓里走去。
高明叫住我:“你又去哪?”
“去楼下等陆景重回来。”
高明让我站住先不要动,似乎是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丢给我一个地址,说:“你打车去这个地址。”
我眼睛亮了亮。
高明说:“先步行,走到中央公园,从中间穿过去,到另外一条路上再打车。”
“为什么?”
“甩掉一些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