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吧?”
“我知道,听温温说过,是她妈妈自杀才换她走进程家的,不过,以温温的性子,在程家肯定受不了欺负。”
陆景重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周越跟我说过程筱温一件事儿,说她八岁的时候,就把程家养子的手指头咬下来过,只连着一层皮,还是赶紧赶到医院给接上的。”
我瞪大了眼睛。
这事儿温温没有告诉过我,不过以温温的性格,她也绝对不会主动告诉别人这些事情。
“不过周越跟我说过,程筱温那姑娘,只是对仇人狠。”
可能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事儿,躺在床上,枕着陆景重的手臂,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
说来也奇怪,以前晚上睡觉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折磨,每次上床睡觉都是视死如归的,但是现在,有陆景重在身边,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清新味道,我竟然不用依靠大剂量的安眠药也能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往陆景重怀里钻了钻,陆景重的声音在耳边:“困了?”
“嗯。”
“睡吧。”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中,我听见陆景重说:“我也想你了,佳茵,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