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附近路灯灯光很弱,黑黝黝的,远处黑影蹿过的时候我直接握紧了陆景重的手。
陆景重反手将我的手握住,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完全把我的手包裹在手心里,轻笑了一声:“还这么怕黑啊?”
“我什么时候怕黑啊?”
“嘴硬。”陆景重伸出右手来捏了捏我的脸,可能是觉得手感比较好,又用指腹上下刮了两下。
陆景重拉着我进了一栋楼房,上了楼。
楼梯上很黑,而且楼梯较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陆景重走在前面,用手机点亮屏幕照亮前面的路,拉着我的手。
上了三楼,在右手边的门前停下了脚步,陆景重直接拿钥匙开门。
屋内光线很足,猛然从漆黑的环境中跳入,我眯了眯眼睛,用手遮挡了一下头顶的灯光。
陆景重反手带上了门,等我眼睛适应了亮光,才看清楚,这个屋子不算小,就光客厅就很大,但是很空,除了一个长沙发,还有靠近阳台的一台跑步机,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给人一种洗劫一空的错觉。
陆景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光从上到下,然后摸了摸下巴。
我问:“这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觉,刚才是在黑暗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