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年前,我就发现了,我是那种常年都手脚不热的人,痛经的毛病也是冬天大雪天穿旗袍给人站迎宾落下的毛病,但是,陆景重的手比我的更冰凉,有时候甚至是我帮她暖热。
面前的这个这个女人蹲下来,冲陆正宇说:“毛毛,你没事儿吧?”
我听了这句话,简直惊呆了。
毛毛……
难道陆正宇的小名也叫毛毛?还是……
果真,这个女人转过身来,怒气冲冲:“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动毛毛,毛毛是我唯一的儿子,你们想怎么撒气都撒在我身上,别动他。”
身边的陆景重在用力地喘气,深呼吸,然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特别无奈的笑容:“妈,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动他……”
而这个女人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蓦地睁大了眼睛,忽然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求求你了,别在缠着毛毛了好不好?我们娘儿俩就想安安稳稳地活着,不会跟你争什么的……你说的那些是你的,就都是你的,我们不要,都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放过我儿子……”
那双膝跪地的扑通一声,好像钉在了我的心上。
陆景重没有动作,但是我牵着他的手,能感觉到他现在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