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烧鱼。”
陆景重一笑:“你不是对海鲜过敏么?”
“那还不是你……”
说到这儿,我忽然就顿了一下,看了一下陆景重的眼神,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进了屋,我热了一下菜,端上桌去寻陆景重,却发现没了身影。
陆景重这套房不算小,还是跃层,我先上二楼,每一个房间都找了一遍,没有,又在一楼每一个房间找了一遍,阳台上也都看了,也没有。
我还特意从阳台上往下猫头看了一眼,看着下面没有什么动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然后马上呸呸了两声,我竟然会想到陆景重跳楼,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谁都可能跳楼,但是陆景重绝对不会,他已经忍受过这么多,就是等着反击的那一天。
最后,我是在第一层的东边,最不经常去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陆景重,这个房间里放了很多名酒,在陆景重手边,一个红酒瓶子已经见了底,他手肘一碰,当啷一声倒在地板上。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向后看了一眼,我看到他手里握着一个酒瓶,已经喝了大半。
陆景重很少有这种情况,喝酒喝得特别猛,他更习惯是把酒倒在高脚杯里,然后一点一点的喝,他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