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吓怕了,都没有敢给陆景重汇报。女名状号。
跟着玉秀一起去了郊外的别墅区,果真是富人区,远远地就能看出来不一样,到处都是绿茵茵的草坪,高尔夫球场都修了好几个,车正开着,我手机贴着裤袋震动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来自陆景重——“有情况,回来说。”
我就给他回复了一条短信:“我们现在要去别墅,好像有点眉目了。”
我短信发出去还没有半分钟,就接到了陆景重的电话。
“现在就回来,马上。”
陆景重好像故意压低了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不大,坐在我身边的玉秀并没有听见什么,仍然在跟周峪森讲一些傣族的风俗习惯。
我只说了一个字:“好。”
挂断电话,我想如果现在冒冒失失地直接说不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就想借由天气找一个借口说回去。
只不过,还没有等我开口说这个苦思冥想的借口,周峪森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已经等待了半年的,唐卡的电话。
周峪森看手机屏幕的时候眼神都波动了一下,接通了电话更是放在耳边,久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