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
这个办公室是陆景重让公司分给我的一间不大的办公室,偶尔他也回来休息,我急忙按下了电话,里面是高明的声音:“晚上八点开始演唱会,要提前两个小时过去,Vi这里有点状况,你和Kitty先去体育馆看场地。”
“嗯,我知道了。”
“你收拾一下,十分钟以后我让Kitty去找你。”
“嗯,好。”
挂断了陆正宇的电话,我把椅子扶起来,又把电脑打开,把视频播放器的信息清除掉,U盘格式化,把一切视频存在的信息全都清除掉,不留一点痕迹。
我想到前天晚上在医院病房的时候,为什么我从外面走了一趟回来,摸着陆景重的手会那么凉,脸色那么苍白。
原来有过一段时间,我还在为万一我和陆景重的那些照片传出去了,对他会有什么影响,但是现在,此时此刻,我才知道了,原来我的那些担惊受怕,对于陆景重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内心正在承受的折磨,更甚于我。
但是,为什么这十多年来,陆正宇没有把那一段视频放到网上呢?只是用来给陆景重爱的人看?
我不禁在心里打上了这么一个问号。
不过,也许是陆景重和陆正宇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