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之后就直接把鱼扔回水池里,腰上围裙一甩,大步就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叫了一声:“喂,陆毛毛!”
陆景重没搭理我。
男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该哄的时候就得哄,而且,还要端着美味佳肴上去哄。
既然陆景重想要做红烧鱼,现在他甩手不干了,那我就做吧。
红烧鱼是我的拿手菜,之前为了练好这道菜,我也是从网上找了多种食谱,最后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最终集合成了我的杜氏秘方。
等我做好了红烧鱼,顺带米饭一蒸好了,就叫陆景重下来吃饭,但是楼底下叫了两声之后,楼上没有动静,看来还别扭着呢,我就蹬蹬蹬跑到楼上去,亲自去请。
“陆毛毛?”
陆景重躺在床上,正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我又叫了一声,陆景重还是没有反应,我不禁就奇怪了,走过去,跳上床,从上面看着陆景重黑漆漆的眼睛:“陆毛毛!”
陆景重一把把我拉下来躺在床上,手指和我已经变成了十指相扣的模样,没头没尾地问了我一句:“从明天开始,我去哪儿,你去哪儿。”
我微微一愣,旋即就反应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黏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