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打了一个结,系的特别紧,我觉得自己的嘴角快裂开了,我惊恐地看着针头一点一点靠近,酒精棉球在我的手背上擦了擦,因为我十分不配合,就算被丝丝按着,手指还是在乱动,拼命地挣扎。
这个医生索性直接让我捋起袖子,在我的手肘处,上下让两个壮汉丝丝按着固定住,凉沁沁的酒精擦在胳膊上,我撕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虽然我不知道陆正宇要给我打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要我死的东西,或者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
这些人都是听从陆正宇的命令,我就看向陆正宇,尽管勒着嘴,却还是用力地想要说出来几个字,眼眶特别胀,大张着的嘴角咸咸的,我觉得我肯定是哭了。
我用断断续续地话说:“求求你……求求你……”
这辈子,我真的没有求过人,这是第一次。
陆正宇看向我的眼神很黑很沉,正在抽烟的手却僵了一下,目光里满都是探究,但是他并没有叫停。
在我感觉到针尖触碰到皮肤的时候,眼前一黑,整个房间里大亮的灯光就都看不见了。
…………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梦里,我看到一个小男孩,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