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当然不是你做过手脚的医院。”
陆正宇忽然笑了,说:“不是我做过手脚的医院,那就没有可能是别人做过手脚吗?杜佳茵,我说了,同样的东西,我不会用来威胁别人两次,同样,一个谎话不可能说两遍,就算是说了,你肯定也不会相信了。”
我没有说话。
陆正宇又说:“你最近最好养好身体,到时候才有机会证明给我看,你们是真爱。”
听着陆正宇用这种口吻说话,我的心就忍不住回了他一句:“陆正宇,你是不是受到过什么难以磨灭的创伤?然后对爱情彻底灰心了?”
这句话我是用嘲讽的口吻说出来的,我本想陆正宇的反应最坏也不过就是把电话摔掉,然后再想一些阴毒的方法来整我和陆景重,只不过,他不光把电话摔了,在摔电话之前,还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现在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算是威胁了。
总是被一个疯子威胁的感觉,说实话真是不敢恭维,有时候觉得后背凉凉的,一阵阴冷的穿堂风漫无目的地吹过。
挂断电话,我仔细想了想陆正宇的这句话,我觉得有问题。
陆正宇这种疯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