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从电脑里调出一份休学通知,我看见上面写着乔初的名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导员说:“你们是她朋友吧?她在走之前谁都没有说,就连她同寝室的同学都不知道。之前没有一点征兆,但是这种病一旦来了。发现就晚了,本来还有一场关于战地记者的讲座,哎,可怜了这个孩子了。”
我把自己手机那个乔初的号码给导员看:“老师。你看看,这个号码是不是乔初的电话?”
导员翻出来一个通讯录:“这个号码是乔初的没错,但是她走之前想要把这里的联系全都断掉,就把号码注销了,不过临走时给我留了她妈妈的电话,你如果想要联系她,给她家人打电话吧。”
“谢谢老师。”
我把乔初妈妈的手机号码记在手机里,出了系办大楼,就拨通了这个X县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得知乔初生病的消息,有事情和乔初说。
乔初妈妈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有点哽咽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是她好朋友,你帮我劝劝她,她现在不肯吃药,也不去化疗……”
我听见话筒里传来乔初的喊叫声:“妈,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做那种无用功了吗?!花那种冤枉钱干什么?!反正都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