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变得坚定了:“嗯,就是为了我的儿子,只为了我的儿子。”
不过在我听来,这句话反而像是在为了坚定自己而可以强调的坚定,我看了陆妈妈一眼,她眼睛里流露出深切的哀痛。
等到了楼下,我向停车库走过去,离得很远就看见李峥科在靠着车抽烟,烟气缭绕,似乎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困扰,眉头蹙着。
我不禁脚步一顿,快步走过去,劈手夺下了他的烟,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姐,你出来了?”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把烟掐了扔进垃圾箱里,抬头看着李峥科。
李峥科笑得特别阳光灿烂,好像刚才靠着车皱眉凝思的人不是他一样,“上个学期,有时候学习压力太大,就学会抽了……”
我笑了一声:“学习压力太大?”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李峥科点头:“是啊,但是我保证,是在我十八岁生日之后。”女估岛技。
这一年里,李峥科的个头猛窜了不少,现在已经有一米八了,我现在怀孕不能穿高跟鞋,都需要仰头看着他,面容也沉寂了许多,明明他说话的语气跟以前没什么差别,但是我总是觉得他眼睛里好像是藏着有什么东西,被冰封了。
我不禁问:“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