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再加上对雪糕也是软声细语的引导着,他就任由我握着他的小手,一双大眼睛还一直盯着我的肚子看。
或许这就是血缘亲情的奇妙之处。
小孩子的观察力是很敏锐的,他也能看出来我和其他人的不同,有些胆怯地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在触到我肚子的一瞬间,吓的赶紧往后一缩手。
我握住他的小手:“别怕哦,这是妹妹。”
雪糕眨了眨眼睛:“妹妹跟我玩儿么?”
我点了点头:“当然能啦,雪糕要当哥哥了,妹妹最喜欢哥哥了。”
我不知道这么解释对不对,因为以前我记得对小孩子是不能说生出来的,而是应该说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就转了转头,正好就看见陆景重正靠着冰箱门站着,灯光在他身上投下一道长长的侧影。
雪糕看起来也是恹恹的,估计是昨天晚上哭闹了一夜没有睡好觉,现在不停地在揉眼睛,我就给他就着水吃了药,盖上被子让他先好好地睡一觉。
看着孩子,我觉得心里有一块坚硬的地方,忽然就变得柔软了。
每一个女人心底,都藏着一种天生对孩子的母爱,自从三年前生了雪糕,直到现在,我想要把自己亏欠他的,全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