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结了痂,我抽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看了乔初。
陆景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辆奥迪,载着我去了乔初家。
来之前没有告诉乔初,到了她家门口才给她拨了一个电话。
她的声音有点恹恹的,听我说我在她家楼下,她半天没说话,我都觉得是不是那边挂了电话了,乔初忽然叫了出来:“不是吧?!”
不过,这还是不是最让乔初吃惊的,当我陆景重抱着雪糕,牵着我的手出现在她家门口的时候,乔初吃惊地大叫:“我靠!不是吧?!”
我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耸了耸肩。
这一天乔初的父母都不在家,去乡下走亲戚了,只有乔初一个人。
她说:“你这拖家带口的来我家串门来了?”
我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乱说什么。”
我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乔初了,她现在几乎已经瘦脱了形,原本一双灵彩奕奕的眼睛,好像蒙了一层灰色的雾霾,不过我发现有一点,从我们进门,她就一直戴着帽子,一个白色的毛线帽,我以为这是她觉得冷,也就没有多问。
毕竟大人都不在家,在乔初家里吃饭,中午也就是简单的炒了几个菜,做了红烧鱼,是我在旁边指导着,陆景重动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