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这么当妈的。”
可能是意识到说的话重了,乔初赶紧又加了一句:“不过以后好好对他就行了,那你以后怎么办?带着俩孩子还怎么上学?”
我说:“大三下半学期短,大四课也不多了,考研的考验找工作的找工作,就没什么事儿了,孩子……先给陆景重的妈妈带。”
不光我是这么想的,这也是陆景重的意思。
因为前几天,陆景重给陆妈妈打电话告诉她,其实他没有死的时候,陆妈妈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刺激着了。挂断电话,陆景重就跟我说,陆妈妈最近也是在家没什么事情做,怕她乱想,到时候抱着雪糕回去,正好可以找点事情做。
乔初从衣柜上拿下来一条白色的围巾,是用那种粗针织成的,还差最后一圈收针,她高兴地眉飞色舞:“算你没白来,把这条围巾送你了。”
不过十分钟,乔初在织毛衣的时候,忽然头有点晕,针直接就往手指上扎,一下子扎出了血,一下子涌出来沾染在白色毛线上,我赶忙扶住她:“没事儿吧?”
乔初摆了摆手:“帮我把那瓶药拿过来,第三个抽屉里。”
她喝了药,舒缓了一会儿,才好了一些。
“需不需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