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向我招手:“过来坐下,你现在还怀着孕,站的久了不觉得身体不舒服么?”
我这才又把休息室的门关上,还上了锁,走过去,坐在顾青城的对面。
顾青城一点都不着急,先是往咖啡杯里放了两块方糖,搅拌了一下,又放了两块方糖。
就算光看着,我都觉得这杯咖啡当真是太甜了点,不留神就脱口说出来:“你很喜欢吃甜的东西?”
顾青城说:“是啊,”他在咖啡杯口轻轻吹了一口气,“生活太苦了,所以总需要吃点甜的,让我误以为这个世界,本就是甜的。”
从顾青城口中听见这种话,我顿时觉得不可思议,他这种大少爷,又是年纪轻轻坐上了城西第一把交椅,从哪里我都看不出他的苦。
不过,我倒是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每天晚上都吃一颗糖,告诉自己,明天的生活,无论多苦,都是甜的。
我想到陆景重还在楼下等我,也就多了一点不耐烦,说:“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医院孕检。”
顾青城说:“我妹夫在下面等你?”
我听见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顾青城竟然知道陆景重没有死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