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散了下来。
“咳咳……”
车窗外经过的老师咳嗽了两声,乔初赶忙把东西塞进书包里,一手撑着下巴,另外一只手拿起一支笔,若无其事地转笔,好像在写题一样。
我忍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嘲笑道,“老师没看见你,他在吵外面那几个打架的学生。”
乔初斜眼瞪了我一眼,“陈诺琳,老娘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竟然敢给我这么说话。”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乔初抽了抽嘴角,算了,刚才是我瞎说的,是谁又欺负你了?我去帮你讨回来!
那个时候,我的座位是在最后一排,雷打不动的最后一排,每一次换座位,全班同学都整体平移,只有我在角落里不动,因为我被冠上了有精神衰弱的帽子,别的同学都不敢给我打交道,怕我什么时候万一发病了赖上他们就不好了。
也只有乔初,主动跟班主任申请,坐到了最后一排,还美名其曰说:上课老瞌睡,在最后一排能站着。
乔初一步步向我靠近,在我即将触碰到她的手的时候,她却忽然一下子跑了特别远,还向我挥着手:“陈诺琳!你来追我啊!”
这又是一节体育课,体育课一向是我的噩梦,因为在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