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出来:“你信教么?”
我一不留神,就说出了这句话,不过声音很小,周围没有人看过来。
其实,就算看过来也不打紧,都是一些陌生人,下了飞机之后谁都不认识谁,没必要在意这些人的目光。
陆景重用他宽阔的手掌包裹住我的手:“我不信教。”
我问:“那你信命么?”
“我不信命,”陆景重说,“我只信你。”
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用尽了前二十年的不幸,才在最好的时候,遇上了陆景重。
………………
下了飞机,陆景重已经和乔初的父母联系过了,就直接上了出租车,去殡仪馆。
现在还不是举行葬礼的时候,才只是头一天。
今天来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就都穿了深色系的衣服,我还特意戴着乔初给我织的那条白色的围巾,上面尚且沾着的一点红色血迹,虽然血迹时间久了已经有些发黑了,但是在白色的围巾上,依旧好像是绽放的红色曼陀罗花。
在殡仪馆外面,我我们买了两个花圈。
其实我知道,乔初是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人都死了,还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在殡仪馆的一个小礼堂里,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