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重帮我捏着胳膊,一双眼睛灼灼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这种眼神的意思,笑了笑说:“我是大概一个多月的时候知道自己怀了孕,因为孕吐的特别厉害,然后就休学了,有时候吐得一整天都吃不下饭,那段时间体重没增。反而还降了,后中间才好了点,七八个月快生的时候,那时候天热,是夏天,一挪动就浑身出汗,浑身浮肿,平时的那种男士的大拖鞋我都穿不进……”
陆景重抓住我的手:“佳茵。”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陆景重说:“当时你是怎么想的,要把雪糕生下来的?”
我说:“我就是受虐体质,好不啦。”我顿了顿,反手握住陆景重的手腕,抬眼看着他的下巴,“我就是不想跟你断了联系,到时候你要是不认我。我就抱着儿子上电视,把你三年前抛妻弃子的时候都捅出去,还能捞到一大笔钱,哈哈,我是不是特别阴险。”
陆景重抱住我,因为晚上洗了澡,他身上还有沐浴液的味道,闻起来特别沁人心脾。我原本燥热的心一下子就平复了下来,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耳畔:“佳茵,那个时候……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毛毛。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