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就晕了,”李峥科一见我有点着急,急忙就说,“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在隔壁病房睡着,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安定。”
“那枪伤……”
李峥科说:“枪伤没什么大事儿,包扎了一下……哎,姐,你现在需要静养,静养你懂吗?不是你关心这个关心那个的时候。”
虽然李峥科这样说,还是把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当天,是苏子墨从墓地出去之后,就遇上了仍旧在门外等的陆景重,然后才知道我是出事了。
幸而苏子墨也认识当地的警察,对什么方面都比较熟悉,陆景重也及时的给朱启鸿打了电话,只不过,如果等到警察排查各个路口的情况,陆景重觉得就晚了,所以他就先一步去找我。
“他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李峥科皱了皱眉:“我倒是想要问你呢,姐,当时我正好要驱车去墓地,重哥拿着手机指示我往哪儿走往哪儿走,他说你身上有卫星导航啊。”
“我身上没……”
说到这儿,我忽然就愣了一下。
确实是有。
就是我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在云南的时候,陆景重亲手给我戴上,当时嘱咐我不要摘,从那以后,除了洗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