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凶。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好了,你这是安慰我的样子么?自己倒是哭了。”
李峥科也用袖子一下子擦去了脸上的眼泪:“我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不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说什么傻话,”我说,“要不是你,我和宝宝都不可能好好的。”
等到了保温箱,我看到了躺在里面一个小生命,特别小,正在呼吸机的帮助下艰难的呼吸。
还有两个月才到预产期,但是现在,她提前两个月就从我的肚子里被抱了出来,体重只有1750克,我看着这样一个小小的生命,都觉得我对不起她。
她在我的肚子里的时候,刚刚五周的时候,被迷晕了差点注射了艾滋病毒,她在我肚子里五个月的时候,我冒着风雪,跑到海上的搜救潜艇去找陆景重,整整两天都没有合眼,她在我肚子里一点都没有闹腾。
这一次,她可能是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翻来覆去折腾了,索性直接就从我的肚子里跳了出来。
我的眼泪滴在保温箱上,“宝宝,妈妈对不起你。”
不管是对雪糕,还是对这个早产的宝宝,我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应该受到批判。
我又去找了一趟医生,医生说,呼吸困难伴有肺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