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好好呆着!要不然现在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活不了!”
我就不吭声了,往角落里缩了缩,脸上火辣辣的疼。
看来还是我自己太过天真了,这些人根本就是得了郑娆的指示,不管我怎么说怎么闹,都不会给我一点机会。
隐在黑暗里,我听着前面三个人的对话,等他们说话说得多了,我才发现,这几个人都不是C市的口音,刚才那所谓的C市口音都是硬拗出来的,其实这些都带着浓重的口音。
想必都是大老远千里迢迢跟着郑娆来到C市的,又跟到了X市。
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到X市呢?这根本就是我临时接到了电话才过来参加乔初的葬礼的。
哦,我忽然想起来,就是在机场见的那一面。
我在心底里冷笑了一声。
看来,老天还真是愿意给我创造机会啊,什么巧合还都让我赶上了。
靠在车厢的角落里,我忽然觉得冷,就缩紧了脖子,向后挪了一下,掩在毛衣里的项链坠子从毛衣衣领里蹦了出来。
我看着这条项链上骄傲的白天鹅,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条项链,还是在云南的时候,在跟郑娆出去的时候,陆景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