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姐把我带到了代理董事长办公室,我先打发了她出去,她说:“我叫黎娜,你可以叫我娜娜,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太好,我下去给你买一杯咖啡吧,焦糖玛奇朵还是卡布奇诺?”
这个黎娜一看就是非常能干的秘书,能够了解一半男适合女士口味的不同,但是现在我也实在是不想区分星巴克的焦糖玛奇朵和卡布奇诺的不同了,就说了一句:“随便。”
这个办公室很大,分为办公区和休息区,甚至还有休息区里面的娱乐区,我竟然看到了一个乒乓球桌。
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然后打开手机,拨通了陆景重的电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楼下等着,因为嘉格那边也临时有事。
话筒里传来陆景重沉稳的声音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感觉,觉得这两个半小时的会议,一点一点在我心上建立起来的堡垒,在我叫出“毛毛”的名字的那一瞬间,崩塌了。
我的声音兴许是有些哽咽的,我盯着天花板,泪水蓄了眼眶,将天花板模糊不清了。
陆景重或许听出来了我话音里不由得带出来的哽咽,开口就问我:“哭了?”
我“嗯”了一声,问:“毛毛,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陆景重好像跟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