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外面不是有一个摄像头么?”我问。
警察回答说:“摄像头也有一个死角,”他拿出一个纸板来,用马克笔在上面简单的画了一个示意图,“就在这个方位,是死角,估计带走孩子的这个人也是经过计算的,知道这是个死角,不会被拍摄进去。”
看来真的是有备而来。
当晚,我和陆景重从幼稚园出去,就直接去了警察局,在那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但是所有的消息都集中在两个字上,那就是没有,真的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
虽然说在我面前放着一杯水,但是我连伸手握住玻璃杯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窝在沙发上,陆景重给我找了一条毯子盖在身上,触碰到我额头,皱了皱眉:“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我摆了摆手:“没事儿。”
陆景重当即就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直接过来警局。
找来的这个医生就是当初被李遇调往X市人民医院的方元东,他也算是一个十项全能的医生了。
量了温度,是三十八度五,他就给我开了几样处方药,把处方放在茶几上。
但是,我和陆景重都坐着没动。
方元东:“好吧,我去药房买药。”
他说着,就拿了处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