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才没有摔倒。
对上陆景重询问的目光,我说:“脚崴了一下。”
陆景重的眉头皱紧,好像能夹死一只苍蝇,目光从我的脸上,向下移动看着我的脚踝。女在土扛。
我赶忙解释:“就是轻轻扭了一下,还是可以走,就是不能太用力。”
陆景重才不听我的解释,直接蹲下来在我脚背上按了一下,我嗷呜一声叫了出来。
“……”
我扯了扯嘴角:“其实一点都不疼。”
陆景重本来说抱我,我觉得不好意思,说能走,但是他执意要抱,我只好折中了一下,让他背着我,下了三楼的骨科,照了个X光。
没有骨折,只是脚背上有淤血肿块,医生给我冷敷了一下,上了药。
在这个过程里,我咬着牙一直沉默不语,盯着脚背上那个不大不小的包看着,用那种可以力透纸背的目光视线。
等医生出去之后,陆景重说:“想去看你妈妈?”
陆景重总是能够一眼看出我想什么,然后戳破,我别开脸,“没有,回家。”
只不过,陆景重还是把我背到了李峥科妈妈的病房门前,他背着我,我的视线刚好和病房房门上的小窗平齐,能够看到病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