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立交桥的这边,还修了天桥。
在我记忆里,那一块土地的楼房,不算很高,也不算是特别热闹的闹市区。
“不会拆掉了吧?”
我扒着车窗向外面看,好像没有见过世面似的。
陆景重说:“不会。”
“这么笃定啊,你又没有来过。”
“我是没有来过,”陆景重说,“但是我认识酒吧老板。”
我:“……”
“酒吧老板你也见过。”
“谁?”
“裴斯承。”
哦,这人我确实是见过,我还挺喜欢他家的那个小霸王的。
这间酒吧的名字叫做“beloved”,和五年前一样,花体的英语字母,没有重新换招牌,已经有些破旧了,看起来很有年代的厚重感。
这一次来的时候是白天,里面没有那么多类似牛鬼蛇神的场景,我顿时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由着陆景重搀扶着,一跳一跳地走。
“为什么裴斯承会在这里弄一个这种酒吧?”我环视着周围,“地段不好,效益不好,基本上就是往里砸钱的吧。”
不过,像是裴斯承这种大家族里面的少爷,应该也不会在乎手里面的钱,随便弄一个酒吧挥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