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
我知道裴斯承跟着我跑来这一趟也是为了陆景重的托付,心里还是很感激的,想着回去的时候,给裴昊昱买一些什么东西。
跟着张毅进了病房,病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照着床的一扇窗,自然光从窗户里透出来,将病床上的人勾勒出一个起伏的轮廓。
张毅已经走上前去,而我站着没有敢移动半步。
我心里有一种忽如其来的感觉,我怕看到唐卡现在的样子,是真的害怕。
但是,这一次专门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一看唐卡。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走上前去。
光线逐渐缩短,在床上投下一个剪影。然后,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捂住了自己的嘴。
在病床上,唐卡的连一片灰白,瘦的颧骨凸出,好像只有一层皮包裹着,脸上似乎还有烧伤的痕迹,眼眶凹陷,头发全都剃光了,用纱布缠了一圈。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抬头逼了回去。
我记得,第一次在酒吧见唐卡的时候,他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大男生,拿着话筒唱《饿狼传说》,后来,在操场门口,他嘱托我照顾周峪森的时候那种决绝,接到林萧萧的电话骂他不长进的时候,他的那种隐忍,也记得,在火车站,他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