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火车上,张陵的回想着三个月来的收获,真是颇为丰硕。
在这三个月里他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整个人都变得平和沉稳,他的眼中再无都市里的浮躁,取而代之的是如古潭般的沉静。
而且,在这三个月里张陵见识到了道术的博大精深,如今他再次翻看陆安的手札,更是有一种之前未有过的感悟。
尤其是在修习了崆峒太极之后,他对道法自然更是有了新的认识,要不是他心中有着牵挂的人儿,他真想在这乾元观待下去。
“哇哇哇”
一阵的婴孩的啼哭声将张陵的思绪从遥远的彼端拉了回来,他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在他斜对着的座位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啼哭不已的婴孩,脸上充满愁容。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哭,是不是病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那少妇怀中的孩子,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婆婆或是母亲。
“我也不知道,刚刚好不容易才哄睡,这会又开始了,真是急死人了”
不管那少妇如何安抚,那婴孩始终啼哭不止,他身边坐着的旅客都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张陵看了看那少妇怀中可爱的婴孩,又抬头看了看那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