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人可是区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钧宁嫁了他,对咱闫家也都有个照顾。”
一听还有孩子,闫钧宁妈妈喘息着,嘶声道:“是对你那弟弟有照顾吧,是不是你们家保宰的问题人家也答应解决了?还有你们家那拆迁房的问题?你,你们……咳咳咳……”
气得说不出话,大声咳嗽。
闫钧宁还在犹豫不决时,邓铮却是已经腾出手来敲门。
踢踏的脚步声后,门被拉开,扑面而来的,首先就是一股子湿凉气息,明明大中午的,外面还是晴天,家里却所有灯都在大开着。即便如此,也不算太亮堂。
开门的是一名五十岁上下的妇女,头发花白,穿得很朴素,面色略浮肿,苍白之中,还带着隐隐的青气。此时,眼睛有些红,好像刚刚哭过,见到闫钧宁欣喜中又有些慌乱:“小宁,你……不是说有工要做,晚上才回来吗?”
又看到了邓铮,疑惑道:“这……这位是?”
虽然拎着煤气瓶,好像很专业很有力气的样子,但邓铮从衣着到气质,实在是不像送煤气的师傅。
邓铮看出这位应该就是闫钧宁的母亲,笑了笑,主动自我介绍:“阿姨好,我姓邓,是钧宁的朋友。她说今天家里没气了,闫大哥又不在家,怕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