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死活非缠着邓铮,她要试试这个角色的戏。
邓铮被她缠的无奈,只好给她说了一段这个角色刚刚出场时,一段特别有代表性特别精彩的戏:
昏黄如豆的光线。
空气中,漂浮着抑不住的暧昧燥热。
女人侧卧于榻,衣衫落至香肩,隆臀纤腰,扭卧如蛇,一根手指尖,顺着天鹅般的脖颈,勾挠,下滑。香汗淋淋,湿热情躁。
声音妖魅,带着磁磁软软的喉音:你把我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我这儿可是开店不卖身的。你看错人了。
背靠着墙壁的男人不堪挑逗,面目通红,大汗淋漓,一只手在自己裸露的雄壮胸口抓挠,犹如情的公狗般,突然跃起,将女人扑倒,压在身下:我没看错,来。
女人酥酥绵绵,嘤咛一声,拧腰反身在上,音如鼻咻,勾人心魄:你们男人个个都这么心急。说要就要,要完了就走。
男人越猴急狂躁,再次压倒,野兽般低吼:别再说了。
女人回应一阵骚媚入骨的浪笑:瞧你急的。
男人大颗的汗滴,已经滴答滴答落在女人光滑如玉的胸脯前,身体兴奋颤抖,气喘如牛,双目喷火:我要啊,我想要啊。
女人不紧不慢,纤若无骨的手指,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