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臊的哭了。
拼命深呼吸,稳住颤抖的声音:“妈,您说得对,全都听您的。”
“真全听我的?”
幻萍哪敢再造次,只要妈妈揭过邓铮不踩,哪怕这会儿说屁其实是香甜的,她也绝对会立马点头附和:“嗯,好闻,好闻。”
于是,毫不犹豫:“当然。”
幻萍妈妈伸出满是茧子的手掌,握住幻萍的手,紧了几紧,语重心长道:“妈之所以问这么多,是想跟你说个对象。”
“说对象!妈,您这又是哪一出?”
“没说笑。知己亲戚介绍的,很靠谱。在咱们国家那个最好的大学,水木大学教书,听说还是个教授。我看了照片,国字脸,不难看,很稳重。”妈妈紧紧攥着幻萍的手,就像是准备把一件稀世珍宝塞给她,“我跟你说,人家条件好,也很挑的,很多见都不愿见,但一看你的照片,就中意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幻萍哭笑不得,浑没当回事,但身后邓铮对说对象这件事异乎寻常的平静,竟半点没有“报复”举动,却是让她心里,略略有些失望。还有点闷闷的。
下意识的,就喃喃回道:“嗯,是挺好的。”
这话刚出口,又中了几记,这次,远比以前厉害,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