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止的回答言简意赅，“不择手段。”
夏存存，“……”
苏慕止笑得邪肆，坐到她身边，“是不是有点庆幸，这件事交给了我？”
虽然心里不愿意让他这么得意，但是夏存存崇拜的眼神已经先泄露了她的情绪，她点头，“我以为，如果我要报仇，就必须和夏道远为敌。而一旦与夏道远为敌，敌我力量悬殊，我也就注定只能小打小闹了。没想到，还能这样……”
苏慕止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笨。”
夏存存，“……”
“明明只有一己之力，却偏要把敌人捆在一起；他们或许并不团结，你还要不遗余力激发出他们的情谊……你说，这不叫笨叫什么？”
“……”
“记住，真正的报仇是兵不血刃，化敌为友。”
“化敌为友？”夏存存扬了嗓音，她差点被害死，绝对不可能和他们化敌为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苏慕止话锋一转，却道，“可是，让你的敌人帮你去打倒另一个敌人却是下策。”
“下策？”
已经很高明了好么……这山重水复的。
苏慕止笑了，“因为，打倒了一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