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环境中去学习生活吗?你能想象如果是在白天,这栋楼发生了任何规模性的意味,将会是怎样一个惨烈的景象吗?
骆刚理解杨以辰的愤怒,他也一样的愤怒,但凡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此时此刻都不可能继续保持平静。
骆刚直接让那副校长跪在了教学楼的面前,这样的人真的是死不足惜,他只要供出一个人,马上就予以隔离,骆刚的打算是不让任何一个人有机会接触到他们进行串供,要让这些人在适当的时候将心里的埋藏的那些话说出来。
至于校外,他管不了,就这么一个豆腐渣的工程摆在这,或许在灾区范围内不止这一处,只要东西摆在这,任谁也抵赖不了,你越是高层想要掩盖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和马脚,骆刚都不清楚这件事杨以辰到底通知到了哪一层,或许此时此刻,正有人在暗中盯着,盯着那些已经慌了的人自己露出马脚。
东西摆在这,跑不了。摆下阵势之后,骆刚到希望对方再一次的动起来,这时候谁动就等于承认你跟这件事有关系,不管你找来多少向着你的媒体,都不可能比因为杨以辰而来的媒体数量多,覆盖面广,这边聚集的人群刚刚散去,被挡在外面的媒体之间就产生了争吵和矛盾,零星那几家本土的媒体,始终都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