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解释,那龙座上的人已经起身快步往殿外去了。
她跪在地上,心中大恸。手紧抓着地上的雪,似是想要以此缓解内心的煎熬,就在不久前,她偶然听到绿裳和别的宫女说起,朝上竟有臣子联名上奏说她父亲通敌卖国,证据确凿,秦将军府的人已全都被打入了天牢,只有她一人不知,什么都做不了,枉为人女。
父亲一生为国效劳,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出卖大淮国的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想到娘亲还有刚回到秦府不久的妹妹,她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手里的雪已经被她不正常的温度融化。
皇帝走出殿外,看着台阶下的女子,她伏趴在地,瘦弱的可以看到背脊,他眼底情绪复杂难辨,最终还是走下了台阶,一言不发的把她扶了起来。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是她跟随了五年的夫君,却也是大淮国的天子。她怔了怔复又挣脱跪了下来,红着眼道,“陛下,臣妾不相信父亲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请陛下明察,求陛下替臣妾父亲洗刷冤屈……”
“够了!”皇帝冷冷斥道,“此事证据确凿,你让孤如何明察!你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秦照夕,你还有没有点作为皇后的尊容。”他看向她身后跪下的一干下人,眼里满是冷芒,“你们还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