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脆骨扇挥的更开一些,让胥阳的眼神看的更加的准确。
“风轻阁主不必自谦,这扇子能够落在你的手上也算是千里马遇上了伯乐。”胥阳绝口不提那其上的绣迹,拎起手上的酒壶便往嘴里倾倒着醇香的酒液。
不成想,今日这风轻倒是不依不饶起来,“王爷或是不知,这扇子最宝贵的不是它的排行,而是这锦缎上的一副绣画,它可是出自莲若之手,当年在我赠玉镯之后,便向我讨了这玉扇……亲自绣的!”风轻着重在亲自二字之上落下了重音,这根本就是为了让胥阳心中生出疙瘩。
“是嘛?”胥阳双手紧握手上的酒壶,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反问一句,“本王倒是不曾听说若儿有这般技艺,看来该是彻底的尘封在了过去呢!”
或许曾经的事儿他暂且搀和不上,但是在嘴皮子上,他还是比较黑心的。
果然,风轻噎了噎,一时没有说话,也自顾自的喝起了手中的酒。
这便是萧风一来的时候看到的对饮的场面,也是胥阳为何在萧风来了之后,再一次提起那折扇的时候,会来那么一招。
虽然心知风轻不会简单的就让他毁掉,他也不过用了一成的力道,只为了打断萧风一而再再而三打听的话题。
而此时,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