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说的好像她虐待了她一样,他们之间的交情何时到了如此地步,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很快,她便敛了眸中的不满,“若是你觉得这软榻舒服,我也没有赶人的道理。”说罢,楚莲若似乎是有些生气的将头转向了床里边,这些人就不知道打扰别人的风花雪月是会让人厌恶的么?
楚莲若一边想着这些不着调的思绪,一边扯出脖子上带着的玉佩,将梦中的那块玉镯忘在了一边。
上官文慈竟然敢突兀的笑出声音来,一改之前梦中的纠葛错杂,反而将屋子里的那股子寒凉诡谲的气息给消散了许多。
天色将明,尚未明,尤其是在秋雨之中的天色,更是始终阴沉着。
“苏哥是谁?”楚莲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犹豫了许久竟然直接就问出了口。
上官文慈显然一愣,眨着的眼睫颤抖在那三分之地,不上不下,竟然直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这才重新合上,在张开。她满是惊讶的问道:“夕妃真是说笑,我怎么知道这苏哥是谁?”
不见夕妃答话,她又言:“不会是你想到了什么人了吧,是不是我们这一次下毒的禁卫军里的人?苏哥,这个名字是代号还是称呼,这么如此古怪?”
楚莲若扫她一眼,没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