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泪珠,在屋子里显得尤其的刺眼。
二人脚步却仿若是生根一般,止于原地,再不向前亦或是退后一步。
萧风在外间真想冲进去,给这两人一人一拳,昨夜乃至前些日子的那些‘争风吃醋’的劲道儿都哪儿去了?
如此不言不语,这样的氛围最容易逼疯一个人,这样的压抑,最容易让本就纷繁复杂的心情愈加的烦乱不堪。
明明那样聪明的两个人,竟然就这么犯了傻,他再忍不住,打算进去缓和气氛,却听到信鸽扑簌着羽毛的声音,转首看去,外间的窗棱上站着一只通体洁白的信鸽,这是禁卫军的联系信使。
如此时候,信使前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背后的人已经开始了动作。
他看看屋内,又看看屋外,最后轻轻一咬牙,抬步便离开的,当然没有忘记让卿卿看着门,说白了叫望风。
虽说屋内的两人都是功力非凡之人,但是在感情的影响下,说不定到时候将外界的事情全部遗忘了也说不定。
另外支会思微去与皇上禀报一声,他要捉贼拿赃。
安排好之后,萧风深深的看了一眼里屋,之后,稍一拂袖,转身离开了去。
他们的事情,还是由这三人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