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个身影听得一清二楚。
踉跄着起身,甚至连轻功都忘了使,差点落下屋檐……
残忍么?也许吧,对风轻而言,但是对胥阳来说,却不啻为天籁,当然这一段对话身处御书房的他并不知道。
此刻,伯阳候佝偻着年迈的身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御书房的中央,一张国字脸上布满了岁月镌刻的痕迹,但是那一身气势倒是不减,此时半是疑惑的问道:“不知皇上招老臣前来所谓何事?”
胥容也不和伯阳候客气,随手就把之前在林月处搜到的秘信给扔到了伯阳候的跟前,“你倒是仔细看看,所谓何事?”天子身边的禁卫军竟然被安插了这么多的人手,是个泥人都得生气,尤其是这些人手竟然还存了害人的心。
“这一次遭殃的是孤的两个妃子,就不知有朝一日,会不会是孤再一次的躺在那床上。”胥阳满眼的怒意,出口的话更是严肃。
伯阳候听了胥容的话,却是颇有些疑惑的捡起地上的信函,缓缓打开,一目十行的扫过,整个人都颤了起来,“皇上,这是有人诬陷,绝对是有人诬陷,我从来没有给小女写过这些东西……”他一把将手上的信函扔在了一边,眼中满是惊骇。
“这些不是我写的,我怎么会纵容小女做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