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甘心,省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萧风接收到胥阳的眼神,也开口劝道,算是给了胥容一个台阶。
“来人啊,将林月的尸体抬到御书房的外面。”人都已经死了,胥容自然是不会让她污了御书房的地儿。
伯阳候悲切而又焦急,胥阳眼中光芒连闪,这人刚刚看到密信时,露出的那一抹疑惑不是作假,他不着痕迹的看向萧风,却听此时萧风与他传音:“人死的蹊跷,这信函也蹊跷。”
萧风想,若是他自己,在得到信函之后,一定会用烛火燃尽,怎么着也不会给旁人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这分明就是诬陷。
胥阳隐约点了点头,随着胥容离开了屋子,走过伯阳候身边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王爷,我绝对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意味不明的一眼,让伯阳候反倒似是在溺水的河中抓到了唯一漂浮的一根救命稻草。
“这些你在看到你女儿之后在和皇上说去吧。”胥阳袖摆轻拂,云淡风轻的说道。
伯阳候心知,胥阳不会在其中落井下石,七上八下的心顿时稳定了不少,但是一想到自己逝去的女儿,眼中又是一片昏暗。
当终于将林月抬过来的时候,伯阳候轻颤着身子一声惊呼,趴到了自己女儿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