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开,这带着的侍卫都不过是些掩饰,真正厉害的是这个人自己。
“你究竟是谁?”那侍卫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到目前为止,他连衣襟都没有能够碰上,就算是偶尔的几句对话,也被明着暗着的讽刺了去。回眸颇为小心的看了一眼脸上无悲无喜的自家主子,停下了脚步,顿住原地,沉声问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呢。”容越眯了眯眼,“再说,就凭你还不够资格问我的身份。”有些讽刺,但是那侍卫只是敛着眉头,最终未在说什么狠话。
秋风吹皱衣摆,又吹皱了多少人的心思。
“我说这位公子,大晚上的还过山攀岭的从山脚上来,又急着见主持方丈,却半晌一句话都没说,这知道的吧,说你是沉默寡言,清冷高傲,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或许是个哑巴呢!”
容越见那位公子都看着他与其侍卫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若是一般真的有急事要见方丈的,一定要开口了,不过,这一位好像是任由你们的模样,分明就是为了等待所谓的致命一击。
容越索性也不与那侍卫啰嗦了,“这位公子,好好管束管束你的这位属下,别见着什么人都乱咬!”
“这位施主,此话差矣,这人怎么能够和畜生相提并论,妄请积点口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