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属的队伍,为了他的属下,便是一个直性子都必须得学会打个结儿。
“这人倒是有趣儿。”皇甫承看着林霖离开的背影,眼中迸射出一缕兴味儿。
“怎么,你想学一学大名鼎鼎的翎王爷?”容越挑高了眉毛,弯着嘴唇似笑非笑。
一时之间,皇甫承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转瞬听到了上官文慈毫不掩饰的笑声,皇甫承终于明白了容越的意思,想当日,胥阳从皇宫之中,将御前侍卫兼定国侯世子直接给逮到了翎王府的事情,如今可是家喻户晓。
容越调侃他说是否打算学一学翎王爷,这岂不是再说他看上了那位林霖队长。
皇甫承心下蕴起薄怒,面上却是一派平和,“容庄主这话说得,在下与翎王爷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嗯,还挺有自知之明,你与杀伐果断战功累累的翎王爷还真的是没有相提并论的道理,因而,你打算学他也属正常。”容越立时接口,那言语,你眼神,仿佛,他口中的这一切相当的正常。
“不说这个了,这会儿眼看着天色渐晚,不若再去把酒言欢?”上官文慈对于昨夜容越递出来的酒倒是念念不忘了,倒是苦了容越一张脸,他自琉璃寺之中也不过就挖出了两小坛子那香醇却不腻味的酒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