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他打着相同的目的,因而他不能打草惊蛇,而施玉音其人,不提也罢……这最后的人选,便只有落在了上官文慈的身上,只有她一人,就目前的资料来看,是清清白白的。
上官文慈捋了捋自己的衣摆,手上重新拂过玉杯的杯面,“这事儿,怕是我都帮不上忙,或许你不知道,此处能够不受阻碍的见到方丈大师的人只有夕妃,奈何,夕妃近日被事情绊住……”她说的隐晦,但是处处都在言明,这事儿少不了楚莲若的出面。
当然,她并不确定,这人去见方丈是为了何事?而楚莲若失踪一事又与他有没有关系,不过,试探么?谁都是会的!
“夕妃,这一次,皇室怎么来了这么多的人?”
上官文慈瞥了他一眼,将玉杯凑至唇边,什么都没有说。
反而是他点了点头,“看我这焦急的,都忘了皇室的秘密,还是越少知道越好。”皇甫承讪讪然的笑了笑,“只是这夕妃究竟因为何事儿而不在此处?不知可否需要帮忙?”
“承兄,这话说得好笑,若是您都能够帮上皇室的事情,岂不是说明您的身份不亚于皇室,那见这方丈大师又何须我文妃妹子来帮忙?”一直在自斟自饮不参与他们谈话的容越中就是多言了一句。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