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脖颈上撕咬的痕迹却是想掩都掩不住的。
蕊婕妤竟然没有哭泣,却是眼神不善的看着皇甫承,“你毁我清白,又引得这么多人围观驻足,此事我必然不得善了,但是你也休想好过。”
容越还是挺佩服这个时候的蕊婕妤的,竟然不哭不闹,他砸了砸嘴,可惜了,可惜了。
“你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是几根葱?竟然敢这么对着本王子说话?”一个不经意之间,皇甫承连着平日里特意掩盖而去的自称都用了去。
容越虽然早知道他的身份,却还是故作讶异了几分“大淮国的王爷如今似乎只有翎王爷一人,你是……藩国王子?”
“容兄莫要见怪,实在是不愿意暴露身份,徒增烦扰,这才没有袒露,万望勿怪。”皇甫承听到了容越的惊讶,立时拱手表示歉意。
屋子里的人看着一出,不禁有些郁卒,这事情的转变,首先搭上了一个蕊婕妤,如今又扯出一个藩国王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妙啊!
“本庄主可是那般小气的人,知道你是王子,这就意味着本庄主的酒是完全的有着落了,这以后可别忘记啊。”容越脸上笑的开怀,能不开心么,现在的情况,就是把人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容兄,这嗜酒如命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