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喘的人的不易,人善自然会被人欺,偶尔也该展现出自己的獠牙方可。”
楚莲若不怕在梅溪晚面前说出什么不能言说的话,毕竟,这人这次出来,她会让她自此逍遥在外。
梅溪晚深深看了一眼眸间含着尖锐的楚莲若,“夕妃自己心中有数便罢,我的担心也只是多余的而已。”说白了,她还是担心多一些。
“文妃,你该回去你自己的屋子了。”楚莲若突然转首看向与她们一道走进来的上官文慈,向着她递了个不太明显的眼色,上官文慈了悟的点了点头,“如此,我便先告辞了,至于明日的祈福礼究竟要从何时开始,夕妃若是说好莫要忘了给我的信儿。”
她勾着自己的衣领,稍微抚了抚,将其上的褶皱抚平。
“自然。”楚莲若配合的点头。
上官文慈的离开,不过是让这边的梅溪晚更加放心一些而已,毕竟光看着梅溪晚的眼色就可以发现,她更愿意相信楚莲若多一些。
“有事儿?”梅溪晚缓缓问道,楚莲若将上官文慈支开,该不仅仅是让她去休息,更多的应该是有话要单独和她言说。
“事情确实是有,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接受?”
“夕妃说出来才知道是圆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