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容越在大大方方的赏了他们一人一掌的时候,突然说道:“其实,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说来听听。”胥阳看也没看那几人扭曲的脸色,好兴致的说道。
容越故作神秘的一笑,“你们说,承兄这一次与蕊婕妤之间的事情是不是因为这些人的缘故?”
“这个……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胥阳竟然附和了一句。
皇甫承深深的看了一眼说出此话的中年男子,“或许……”不确定的犹疑,在此刻显得尤为突兀,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深沉的说道:“或许是我的大哥也不一定。”
“你大哥?”
“嗯,父王年迈,如今藩王世袭,大淮国的风气就是一个立贤不立长的,说来,封地之内,我的呼声一直高于大哥,他有危机感也实属正常。”
容越眯着眼睛,瞠目结舌的听完。
皇甫承还以为他是对这些皇家之事儿不大了解,却不想,他是在为皇甫承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这一件事情表示由衷的赞叹。
真当他们都不清楚祁国内部的事情么?他们的师傅可是就在祁国的范围之内隐居着呢。
“既如此,你此次前来京城,可不是给了你大哥机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