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身处高位之人。”最后,似乎是终于做下了决定,“百年一坛,我要了。”
“好。”皇甫承颔首,“容庄主,你着实是个懂得品味的人。”
“那可当然,美酒当前,没有舍近求远之说,更没有以量充好之论。”容越一昂首,“可就这么说定了。”
“本世子自然不会赖账。”藩国王子,可称呼王子亦被称呼为世子。皇甫承自己称呼起来倒是随便的很。
容越拍了拍胸脯,脸上是欣喜的笑容。“那就好。”
皇甫承却突然话锋一转,“翎王爷有贤君之才,却生生因为断袖,哎……”这最后一声叹息宛转悠扬,含了几分悲切,含了几分同情。
“承世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旭阳突然拔高了音调,“这样的话本王可不想听到第二遍。”顿了顿,“自你的口中。”复而又加了一句,似乎是为了强调力度一般。
“本世子不过平心而论,你能让这天下所有的人住口么?想来,你该是听说了的,坊间,民谣,可多得是人在议论于你。”皇甫承明明白白的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让胥阳能够就着这个话题多说一些。
微风轻飘飘得将黑色的灰烬吹过他们的发梢,最终归于地面,落地而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