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抓着那株兰花的手,已经汗湿,虽然这个无名花匠,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威胁,但为何在对上他那双似乎是了然于心的眼眸的时候,却含着那么大的压力,这真不是一件好事儿。
寿康宫里,太后卧病在床,门是紧闭的,只是窗户在褚靖轩的再三劝导之下,终究是开了缝隙。
有着会被动手脚嫌疑的熏香,也在褚靖轩依着病体不易吸收杂质之名,而被停掉。
至于那曾经被卿卿闻出了不同的药膳,之后,由褚靖轩配了药,亲自动手煎煮,这才避免悲剧的早日来到。
至于暗中究竟是谁?却丝毫没有头绪!可正如楚莲若所说,左不过那几个对大淮国存了心思的人安插在宫中或是妃子或是奴仆的人。
病体缠绵之下,太后这些日子的气色并不是很好,不过比之楚莲若离宫之日要好上许多,见到褚靖轩走进来,手上的那一株君子兰,她倒是想到了那一日夕妃来时,手上同样抓着的一株幽兰。
“微臣见过太后。”褚靖轩规规矩矩的请安。
太后也不为难,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褚太医倒是不必多礼,哀家这个身子还要多多仰仗于你。”
“微臣定不辜负太后的期盼。”褚靖轩说起话来游刃有余,“太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