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瞧着赵家人做的不好,做什么爪子都伸长到了咱们傅家,可是那个场面。我却没有胆量说出口,只将那样的话在心里转了几圈儿,你敢想又敢说,可比我强得多了。”
“什么强不强,我那叫肆意妄为,你们都是守规矩重礼数的。”傅萦在廊下斜倚着美人靠悠哉坐下,“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想活的那样压抑,什么事也大不过一死去,是以什么也都不在乎。你却是将来要扎根在傅家的,可不要与我一样。”
傅放初感慨于傅萦的实话实说,自嘲一笑道:“我是什么能力七姐还不清楚么?反正这一辈子我好吃好玩就足够了,将来家业谁去继承都无所谓,若真将偌大家业落下来,也有五哥在前头顶着。说不定祖父那努努力,将来还有咱们小叔叔来继承也没准儿呢。”
给老太爷增了屋里人,其实对能够继承家业的男丁来说并非好事。谁又愿意让自己多了个竞争对手呢?
傅萦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的,但是她也知道,以老太爷的聪明和对老太太的感情,想再生出庶子来却是不容易的。宋氏去与老太太那提,主要是因赵子澜一个外男留在府里不像话,才故意给老太太添堵。
正说着话,眼角余光就见珍玉进了院门。平日里笑嘻嘻的丫头这会却是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