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有线索了。义母是不是将两个知道内情的人送到衙门去了?”
傅萦昨儿发烧。夜里睡的恍恍惚惚时的确是听宋氏似说过要将柴房里那两位送去官府的话。
“难为你如此关心,并非你职权之内的事也要在意。”傅萦感激的笑着。
“自己家中的事,哪里能不在意呢。”顾韵莞尔,笑容爽朗:“你就不要与我客气了,当我是你的亲人便好。”
傅萦很想说她做不到。因为她心中藏着对他的芥蒂,已经不可能如刚刚醒来时候那般将她看作是一个哥哥。
其实人与人之间若真正失去了最基础的信任就会变得如现在这般悲哀,时刻防备别人,何尝不是在怀疑自己和人生。
顾韵并不知傅萦心里早已经沧桑片刻,心中想着待会儿见了宋氏再商议去广缘寺的事,随即不经意的问:“我看萧护院对你很是忠诚。他的身份绝对不一般,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若是傅萦还是一只喵星人,这会子怕是浑身的毛发都会竖起来。她心下警觉,柔柔的笑着:“他的确是身份不同。我也是才刚发现的,若说他来自于何处我却是不知道的。”
“是吗?”顾韵狐疑的很,却知道女子都很敏感,不好用怀疑的眼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