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即大叫:“傅萦。你蹬鼻子上脸的未免太过分一些!”
“吵,大点儿声吵。”傅萦抓了糖球来抱着,又看书了。
赵流芳咬牙切齿。
理智告诉他,她与傅萦的关系不能再僵硬下去,否则要想撮合她和唐凤仪,她也不会听话的。
“罢了。你今儿既然忙,我就不打扰了。”赵流芳客气的笑着,退了下去。
傅萦一直眼神都没给一个。
等赵流芳带着婢女离开东跨院,傅萦就拍了拍“糖球”的小脑袋,“去看看她都说什么了,待会儿告诉我。”
糖球就像个雪白的元宵,从傅萦腿上滚到地上,张开小短腿飞速的往外头去了。
傅萦低头看书,这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拿倒了,方才脑海中都是萧错的吻和他说过的话,哪里有心思看书,以至于书卷反握,也不知道方才赵流芳看到了没有。若是看到还不当场气昏了!
不多时糖球就回来了,被傅萦抱着放在肩头,小奶猫叫了几声。
动物的脑容量有限,即便看到了什么,若要表达出来也要费一番周章才能行,而且说的不清不楚,有点神经错乱的感觉。
好歹他是从只言片语之中记录下许多来。